嘴角还挂着淡淡殷红的鲜血，头发也没有了先前飘逸的样子，望着眼前意气风发的少年，穆泽垂下了双眼，咬牙切齿的道：“李灿！你别以为我会向你低头，我们比武场的人，从来没有贪生怕死的，有本事你就直接将我废了。”

“你要死扛吗……”眉间轻轻一挑，李灿的左脚已经踩在了穆泽的手指上，现在是一个打击二长老士气的好机会，李灿绝对不能错过，而且，现在的情况必须这样做，他需要震慑住下面的其他人。

“啊……”惨叫声不绝于耳，都说十指连心，手指被李灿的左脚轻轻碾压，这种感觉简直可以用生不如死形容。

围观的人们没有因为惨叫声而后退半分，许多人纷纷叫好，在他们眼中，穆泽的手就算是断了也和他们没有半点干系，别人越痛苦，他们越高兴，这里的许多人，年纪大点的是外界犯了事被关押在这里，年纪小点的，许多都是这里出生，从小就见多了比这更加残酷的事情。

而且，看到一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天才，在他们面前颜面尽失，这也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情。

看着周围的人一个个兴奋的模样，李灿也微微放心，他也是强弩之末，李灿并非是一个冷血之人，这样做的原因大部分还是因为担心周围还有穆泽的人，如果他们这时候冲上来，那么今天悲剧的就会是他了。

“二长老好。”

“二长老好……”周围的人都纷纷对着门口一人躬身行礼，自觉的让出一条道来，让门口到李灿擂台之间形成了一条宽敞的通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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