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尿骚味，也不一定是假的吧？”虽如此说，郑懿赶紧掏出一副白手套戴上了，继续翻看，“这些海贼整日邋里邋遢的不讲卫生，说不定不小心淋到了，或者……根本就藏在那地方，天长日久染上了呢。”

高智商nerd童言无忌，惹的一圈水手怒瞪。差点就冲上来打他了。你才把东西往那地方放呢！

何止水手呀，凡是沾过笔记的都情不自禁一阵恶心。

也难怪这帮家伙花那么多心思，还把水手的忠诚度维持的那么低了。不说别的，光这口无遮拦就不是一般人能忍的。

“这家伙缺心眼，别跟他较真。”肖凌不得不苦笑安抚，转向郑懿，“没错，尿骚味儿不代表着什么。可假如尿骚味，再加上笔迹也有问题呢？”

“笔迹也有问题？”郑懿戴着白手套，翻开笔记本看看，“哪儿呢哪儿呢？我怎么看不出来？”

肖凌随手指了几个字让他看。林秋然和卫菲菲瞥了几眼，明白了。

郑懿睁着眼睛看了半晌，仍旧摇头：“还是看不出来。这不一模一样吗？”

胖子和巴拉多凑过头去看，也都心中疑惑。

区别是，巴拉多直接问出来了，老实说自己也看不出来；胖子绝不会问，肖凌肯定有他的理由，只是自己还没看出窍门罢了。

“没错，是一模一样。你写几个一模一样的字给我看看。”肖凌说道。

写一模一样的字，这有什么难……呃，猛然几人明白过来。笔迹这种东西其实是动态的，当中蕴含的个人的风格和特质，但是运笔、转折、方寸并不会每次都一样，甚至书法家都做不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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