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秦霖直愣愣地看着郁媛。

“好了，我开玩笑的，我知道你不会喜欢我，我也不会喜欢你。”郁媛微微笑了笑，但是细看还能看到她眼里的悲伤。

秦霖觉得这话很像是小时候他和郁媛说的第一句话。

那年凛冬，秦母带着秦霖和秦灵去郁家拜年，虽然他们两家之间没有丝毫关系，但是有关系的是郁母和秦母，拜年也是两人互相去对方家。

郁母和秦母带着秦霖和秦灵在暖房里喝着下午茶，温暖的暖房让小秦霖想睡觉，为了清醒一点，他和母亲说了要出去堆雪人。

在郁家有佣人看着，所以也不怕他跑丢，就放他出去玩了。

郁家的别墅院子不小，秦霖逛着逛着有些冷打算回去了，结果就听到了一声叫喊。

秦霖跑过去看，一个穿着米白色羊羔绒上衣，下身红绒蓬蓬小短裙，白色连体袜加黑色小皮鞋，围着红白菱格围巾，头上还带着同色的羊羔绒小帽子，帽子上还有两个小耳朵。

小女孩巴掌大的小脸红扑扑的，眼睛水汪汪的，小嘴嘟起，看起来是在生气。

秦霖顺着小女孩的目光看过去，小女孩面前的雪人歪歪扭扭的，看着像是被人毁掉了一样。

“小小姐，雪人应该是昨天大雪给弄垮了，今天很冷，带你回去好不好？明天再堆。”小女孩身边的女佣护着她，柔声哄着小女孩。

小郁媛气呼呼地看着雪人，似乎是注意到了有其他人，黑黝黝的眼睛看向秦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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