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面色寡淡，眉眼间满是平静到冷漠的颜色，眼睛微微殇着，瞧着便有些让人不敢亲近了。

“你……怎么样？”顿了顿，马晋韬还是小心翼翼地问了出来，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关心，他的眼睛滑向她的手臂。”手臂没事吧？”

马洛川纤长的眼睫毛颤了颤，眉间松了一下，嘴角很自然地微微扬起，视线落在自己的右手臂上又抬起，“嗯，没事。”她想了想，还是问了出来，“我想问你一件事。”

“什么事？你问吧。”马晋韬随口应道。

“你这么多年来，有没有把我当过女儿？”马洛川一字一句，极其缓慢地问。

语气竟是他从未听过的苦涩……马晋韬一震，定睛凝视着站在那里抱着双臂，面无表情却又看上去很紧张的女人。心中一叹，无论她再怎么强势，其实也只是一个女孩而已，一个从小就缺少父爱的女孩。

马晋韬垂下眼眸，他最对不起的人不是芸儿，也不是琳儿，其实是她。“有。”他苦笑地看着她，“我怎么会不把你当成女儿呢？你是这么的优秀，这么的令我骄傲。即使你并不承认我是你的爹地，但你在我的心里却永远是我的女儿。”

马洛川怔怔地看着他，心里默默地叹道：这样就够了。

她收到了最重要的一个抱歉，那不管过去发生的任何种种，这样就够了。

之后她什么都没再说，便转身离去。有些话说到这里就可以了，尽管心里松开了一个缠绕多年的结，但要让她现在就和这个男人相处得如同普通父女一样，她还是做不到。至于以后的事情，以后再说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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